我们彼此相望
感受一种惊颤的流光
那时候,白塔后的群山
人烟稀少,流星硕大
时间在温软的河流渡去
惟有废缆上的铜环
作离别的微吟
时间太慢了
慢出尘土的细节
与生命的软糯爱美之人,交换无声的符号
即使微笑或锁眉
都让一蓬滴露的虎耳草
在梦中悬飞 抑或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