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工业大学 - 《南京工业大学报》
那些花儿
作者:地信1801吕坤昆
对于女生这种占据了世界一半的“物种”,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给她们下定义———“姿态各异”的女生们实在让人琢磨不透,却像花儿一样五彩斑斓。
和大多数淘气的男孩子一样,一个爱告状、会演戏、个子还比你高的女班长,一定是不小的童年阴影。她们往往有着一副可人的外表,在老师面前乖巧得像只小猫,而最会向老师打小报告的也是她们:“老师,他拿我铅笔!”“老师,他揪我头发!”……女生们常常仗着发育比男生早就欺负人,不过也常常被揪着头发嚎啕大哭———那大嗓门儿立马可以把老师吸引过来。看到老师来,又立马收起刚才张牙舞爪的气势,却梨花带雨般、可怜兮兮地向老师哭诉。男孩子把她没办法,只能气鼓鼓地,从小口袋里掏出早上妈妈给的牛奶糖递给她,答应老师和她好好相处。诶!妈妈给的糖一定很好吃,你看她刚放到嘴里就立马笑嘻嘻的,哪里像刚哭过的样子?
到了中学,这帮女生的形象倒是十分多元:有话不多的无敌学霸,有脚下生风的女体委,还有柔柔弱弱的学习委员。你别说,女性还真能顶半边天,连班长都是一男一女。不过女生的大嗓门儿倒是没变———篮球赛、运动会时的加油声震耳欲聋,比起小时候叫老师时的哭喊声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听起来没有小时候那么刺耳了,反倒觉得十分喜欢。
说来也怪,小时候站队总站在后面的高高的女生们,不知道从何时起就整齐划一地出现在了队伍的最前排。中学时查纪律,纪律委员通常都是女生,而且拿个小本子,掌管着男生们的“生杀大权”。晚自习讲小话是最容易被记名的,所以和女生搞好关系,很有必要。
当然,女生也并非全以负面形象示人。中学时代的一些文艺活动,像板报啊,歌舞啊,往往都是女生们的天下;每次有同学生病住院,一定是她们首先提议去医院看望,水果、鲜花,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女生们暖起来,是真的暖心啊!像细雨一般,润物无声。在她们的小本子上被记名也认了,只是希望下次越过“三八线”时能掐我们轻一点儿。
转眼间进入大学,大家好像商量好了一样,一下子全都长大了。“女生”这个词儿也不知怎么的,渐渐从我脑海里淡了去。男生们再也不会去揪她们的头发,也不会去抢她们的铅笔,更不会傻乎乎地给她们递上一颗牛奶糖。教室后面不再有美丽的黑板报,纪律委员也不再需要那个小本子了。打小报告的声音没有了,课桌上的“三八线”没有了,甚至连同桌,也没有了。
还记得高中毕业那天,全班的男生对着全班女生说:“不管以后你们成为了谁的女人,你们永远是我们的女生!”曾经陪伴我们一起长大的她们,也流行起了“老阿姨”的自我调侃。女生们褪去了年少的任性和稚嫩,多了成年后的知性和豁达。
我不由想起朴树的那首 《那些花儿》———“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能永远陪在她身旁/如今她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