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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学院 - 《莆田学院报》

大学的时光

作者:谢建洪  □08翻译    
2011-09-26    

  瑞典大导演伯格曼曾经说过一段话:“我的梦想就是古代的一个传说。大教堂倒塌了,人们聚集一处,建造了更为辉煌的教堂,教堂落成后,这些人就离开了,没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引这一段话,我自己都觉得话题大得有点过分。显然,这不是一篇好的教导文,也不是经验交流帖,我只想留恋我不多的大学时光而已。
  大四上学期的时光并没有过分的快,但也是在不经意的时候溜走的,让人心慌;“身在曹营心在汉"的错位感觉并不好受,但是这也给了自己一个重新审视自我的机会,端详四年来的大学时光,以及那个或踯躅不前或意气风发的自己。设若让我写一本小说,以大学做背景,我不见得会害怕,“挑三拣四”倒是还可以拼凑;但若让我单摆浮搁的将一套套流水搬出来,我没办法。我可是真爱这里的时光,还有自己。
  我爱我在莆院的时光,虽比不上亲情爱情那般真切,但若是要我说,我也说不出口。我想我在大学的这些事儿可以告诉自己,为什么会有眷恋。
  笑,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总归是好的。可是我的笑,来得突然,去得也悲戚。社团面试的时候,缓和气氛的微笑;一场好球,蒸干所有汗水后会心一笑;帮助人的快乐笑脸,一个人的自嘲,损友间的嬉笑,或者是给陌生人的一个微笑,这些我都清楚地记得,草木凋落般,慢悠悠地浮现脑海,虽已枯黄,但却无法抹却。我记得我很经常笑,自然还是局促,调侃或是真心,都是我的面貌,真实且细腻。
  学习,有人说是一辈子都要做的事情,我是赞同的。我的学习不仅仅是读书,还包括学习明辨的能力,学习做人,学习说话,学会看书,学习一切可学之物。比如一个人说某事或某人是对的,我会想说判断对错的标准而不单纯看其表象。作为外语系的学生,背单词,持续的口语和记忆训练是不可或缺的,而这都是学习的一部分,我只知道,我需要学习,并会一直学习下去。
  思考,其实这是一个比较大层面的词儿,换言之:想事情,回忆,憧憬,碎念,浮想联翩等。上大学后,我还是跟以往无差,想法和思维依旧是跳跃的,也算对得起这把躁动的年纪,当然想法是一直在成熟的。王小波有本杂文集叫《思维的乐趣》,其中体现的就是思考和人的思想。不管戏谑或智性,人都是造物主最大的光荣,因为我们会思考。偶然想到的人性弱点也好,自我提升也好,这一切都得在独立而自由的基础之上,很高兴的是,我做到了百分之七八十以上。
  歌唱,印象里这几年我从没有停止过歌唱,我是诚心喜欢歌唱的。KTV或宿舍吼歌发泄或洗澡哼的曲儿,一个人深情亦可,着调也好,哼哼也好,我喜欢的是那旋律里的收获,仿佛季节更替,开花结果。人就是这么神奇,创造了好多奇迹,比如陈奕迅和张学友版的《约定》,比如艾米纳姆的率性说唱,比如林肯公园和酷玩的摇滚……爱唱歌的人大抵是和世间所有人一样热爱着生活,因为感激世间的万物,而歌唱便是最好的形式。
  运动,我觉得不运动的男生是不存在的。而我独爱篮球和足球,篮球是比较热衷的;足球技艺不行,只能远观之。喜欢那个在“雪津楼”后、“红楼”前或是“一餐”前大汗淋漓的自己,更喜欢眼里只有篮筐和队友的炽热。每当夜晚困顿之时,我总会抱球去球场一个人投篮,疯狂的时候四五百个是常有的事儿,筋疲力尽后的我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的呼吸;篮球给了我毅力和坚强,是每每淌过胸前最温热的暖流,也是我最大的收获。
  这些事是我在大学里常做的,也是最普通的,但它们已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并将一直持续下去。我不曾想过,自己一定要成为一个有用之人。有用这个词儿太简单了,把人当成东西,木头,把人钝化,好在我始终记得,我首先是我自己,然后才是儿子,学生,以及其他的角色。伯格曼所说的大教堂从大意义上来说,那就是人类的文明大厦,它之所以辉煌壮丽,是因为许多人都曾参与建造,而且有更多人正准备参与建造;而我只需将自我小屋建好,便是最大的功绩了。最幸运的是,我可以是这座大厦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