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我们曾在十四五年岁时,
养一匹野马。
用月光喂它,
用未盖章的誓言喂它。
后来,风烛残年,
追不上风。
渐渐,春天在柳梢打了个结,
小满就滑进蝉的空壳。
而秋,将落叶卷成汇票,
寄给去年大寒。
直到某天,
我们学会用伤口养珍珠,
用孤影补裂缝。
而生活这个动词,
再也编织不出,
属于青春的捕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