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外孙好奇地问我:“外公,书柜里面那么多奖状都是你的吗?”我说是呀。“那你啷个得来的呢?”。“这都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的,也是用键盘打出来的。”于是我就简要地告诉了他这些荣誉证书的来历……
34年前,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春风里一朵娇艳的小花朵含苞欲放;春雨滋润,阳光照耀,小花终于争艳怒放——这朵小花就是咱们的《飞行学院报》。那时,她还是那么稚嫩,版面很小能看到的人也不多,刊稿也比较难。记得新津分院写稿最多的是机务大队充电站的丁兆聚,几乎每期报纸都有他的作品,着实让人羡慕。
二十年情缘始于一张照片
时间跑得比高铁还快!扳起指头一算与院报“结缘”已有二十年了!
二十前,我从模拟科调回“娘家”机务部技术科。质检科的李鹏在副书记的动员下开始写稿投稿,没多久就“报上有名”成了机务部大名鼎鼎的“李秀才”。一天,他手里拿着色红的奖励证书对我说:“老廖,你技术文章都写得那么好,为啥不写点这些稿子呢?”———嘿,你看,“李秀才”也开始动员起我来了!“哎呀写是容易,要刊登就难了。”我如实暴露自己的想法。话虽这样说,心里还是在盘算从哪里开始。
2000年4月,我与同事到上海出差,一天夜游外滩,在同行飞行教员的指导下用Canon胶片机拍了一张“浦东夜景”。照片洗出来后效果不错,黄浦江对岸的东方明珠电视塔、金茂大厦和周围的建筑物都很清晰。我将照片投到了院报编辑部,嘿,没想到刊登了!还获稿费五元。第一次投稿成功,心里喜滋滋的,于是就开始给院报写“豆腐块”和“一句话新闻”。大部分稿件都被采用了,积极性也随之高涨。虽然头几年没达到“优秀通讯员”规定的刊稿量,不过在院报上“露露脸”让编辑老师们认识一下自个儿的名字也是不错的。万事开头难,开头了就不难。
十五年笔耕收获满满
我记得刚开始写稿的2000—2001年,每年稿件数不足十篇。2002—2003年突然出现了一个“尖脉冲”,个人刊稿21篇(包括外报)———翻番了!大大超过“优秀通讯员”的达标量,于是也和分院的“师弟师妹”们站在一起接受分院领导的颁奖。2005年到2015年这十年继续保持良好势头,每年刊稿量平均在35篇(幅)左右,其中大约三分之一是外报。大概是2012年吧,一年刊登了50篇(幅)稿件,一个人完成了机务部一年的任务量。不仅院报,在民航报、华西都市报、成都商报等报纸大篇幅的报道了分院引进赛斯纳172R、“小双发”和R44直升机等新闻。
2012下半年起,分院领导让我协助直升机飞行大队招收直升机自费生,我陆续在《环球时报》、《重庆晨报》等外报以及民航资源网等网站上宣传分院的直升机自费培训,为促进招生发挥了积极作用。
二十年来,我获得的分院和学院新闻宣传奖励证书接近30本。2008年《他们下活了一盘棋》和《冲天一飞惊天地,蓦然回首五十载》两篇新闻同时获得“好新闻”奖。在“我与院报同行”征文《院报情缘》和建国60周年征文中我写的诗歌《清晨,我行进在上班路上》,均获得一等奖……粗略统计了一下,退休前十五年间我发表的新闻、通讯、散文、诗歌和游记等,大约400篇(幅)左右。从2004年起,每年都获得分院的优秀通讯员和学院每两年的优秀通讯员奖励,真是一分耕耘一份收获。
退休不退群——续缘
2015年底我退休了。退休前与院报结缘15年,是不是该歇气呢?不上班就没有来自飞行和机务保障一线的素材,分院网站和院报的新闻就缺少来源,无法继续写下去了,整整一年时间院报上没出现我的名字。
就这样销声匿迹隐身潜水吗?始终觉得于心不甘。怎么办?面对变化的环境我不得不改变思路,从写新闻为主改变为写记叙文为主,或许能够实现续缘之梦吧!
于是,2017年我又开始给院报投稿。大多数稿件都是写人写事,主题依然是搞了一辈子的机务维修,或回顾青春岁月、或描述机务部过去一些成功的排故经历,也有关于“三个敬畏”等方面的评论文章。三年多来,在院报发表稿件大约15篇,年均4.5篇。
作为一名退休的业余通讯员,我从内心深处感谢院报这块园地为我们提供了“用文之地”;感谢院报编辑老师没有把我们“打入另册”,依然一如既往地耐心指导、热情鼓励。如果没有院报和那些默默无闻、甘为人梯的编辑老师,就不会有我这400多篇(幅)稿件的“问世”,也许压根就不会加入到“新闻宣传”的队伍中。
退休不退群,与院报的这份情缘还会继续下去,我暗暗打定主意。(本文作者系我校退休职工,工作期间多次被评为校报优秀通讯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