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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大学 - 《浙江大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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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6-27    







  @廖红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们实验室(华南农业大学根系生物学研究中心)就与吴平教授开展了合作研究。吴老师常常对我们说,探索科学真理,是他人生最大的追求。他办公室里的花生和咖啡常常是他的午餐和晚餐。我和吴老师接触最多的时候是在各种学术交流会上,在学术交流中的吴老师,总是激情洋溢,将自身对科学的热情传递给大家,为年轻科学工作者指点迷津。很多学生和老师都说,每次和吴老师讨论完,总是有着马上回实验室、马上到田间地头进行研究的冲动。
  @徐国华我们已近10年携手并进,合作执行水稻养分高效的科技部973项目和农业部重大专项课题。犹记得在浙大的长兴基地里您自豪的对于未来的规划,从一片荒地到现如今规模化的示范基地,尤其是可用于作物氮磷养分效率评价的长期试验定位基地。相较于忙碌的行政工作,绿油油的水稻更能够让您欣喜半天,您不仅是实验室的领军人物,也是基地里的劳动者。犹记得您每次来南京农大,均是行程匆匆,后悔当时没有劝您脚步放慢一些多去关注一下工作之外的事物。您留下的不仅仅是所取得的杰出的学术成就和荣誉,200多篇国际论文和精选的水稻材料,更重要的是您对本方向未来发展的设想和培养的一批优秀人才。
  @毛传澡从进实验室读博士到现在已有15个年头。记不清有多少次和您谈课题,您谈得兴起忘了吃饭时间,多少次夜里12点多了您还在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谈课题,谈实验室发展。每次晚上11点走时,看到您办公室还开着门、亮着灯,心里总是不免自责“我怎么比您还先回去”。
  有一次您身体不好,下午还找我谈课题,聊着聊着您累了,您躺在沙发上跟我谈,我说吴老师您休息一下吧,您不理会,仍然一刻不停的讲着……2012年春节,我们一家人在杭州过年,大年初一早上,天空中飘着雪,学校里冷冷清清的,我跟我老婆说我们走去实验室看看吧!吴老师肯定在那里,我们顺便给他拜年。我老婆不信,她说大年初一的怎么会在,我说我们打个赌……结果我赢了。您真的已经在办公室里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您很开心的抱起我们小孩,给了他一个红包,然后继续开始工作……您常嘱咐我们年轻人不要离开Bench(实验台);您教导我们指导学生要因材施教,给他们明确的课题,硕士生要给具体一点的课题,而博士生课题要有一定深度;您常告诫我做研究不要贪多,您说“贪多嚼不烂”。
  吴老师,我会谨记您的忠告,永远记得你说的:“我们的目标是在将来的某一天让水稻不要施肥也能象野草一样长得很旺盛。”
  @张立平认识吴平老师是1996年5月。我博士毕业在即,正在找工作。当时浙农大刚刚成立生物科技系,吴老师是系主任。我冒昧打电话去申请工作,他立马让我去他办公室去谈。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7:30,相见与其说是工作面试,不如说是工作前景的展望。虽然当时的办公室和试验室空空如也,但他说,立平,一张白纸上能画出最美最好的图画。让我们一起奋斗吧。从此我加入他的科研队伍。
  吴老师从不休周末。晚上回家总是在看门师傅敲门后才会离开。在短短的两个月我们实验室建成了全农大最好的生物科技试验室。9月份研究生入学,试验室已经完全正常运转了。他不管走到那,都以建设实验室为第一。1997年他到TexasA&M进修,把国外得的一切费用全部用于实验室建设,其间寄包裹和回来带的东西全部是实验室仪器和消耗品。连一双鞋也没给自己买过。(于休斯顿)@刘姚莹作为一个硕士生,与吴老师人生交集不过两年时间,期间的接触更多的是见面的点头问好,以及在LABMEETING上聆听的教诲。性情中的他,在看到不满意的实验结果时会厉声斥责“胡乱做实验,在浪费纳税人的钱,那是在犯罪!”在高兴的时候,也会非常自信而骄傲地说道“我不确定我是不是一个成功的科学家,但我肯定我一定是一个成功的教育家。不信?你们将来肯定有成功的科学家的!”斯人已逝,言行皆成轶事,回忆之时,略带苦涩。
  @张波涛第一次的见面老师坐在堆满各种文章资料的桌子后面盯着电脑的形象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直到9年后,每当想起老师,脑海中浮现出的仍然是这一年365天都没太多差别的工作情景。
  去年9月因为我上海工作单位一些实验体系还没有建立,我给老师发了一封电子邮件,希望能到老师实验室做一些实验,需要持续几个月时间。老师隔了1个小时就回信,只是简单的几个个字,OK,Noproblem,一如以前多次求助时的直接与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