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是我的县城我出生的家
当高楼耸立 瓦房土崩瓦解时
我也就步行异乡
为了逃避这一切我退化掉语言和听觉
只留一双空洞洞的眼睛含着泪
巴巴的望向外面
这二十年来我慢慢的遗失掉
夏夜昆虫细语和清晨公鸡的喉咙
千万条路没有一条直达大山的腹部
在这里 木门悲伤
只有夏天的影子爱着她潮湿的身体
与墙壁耳鬓厮磨
悬在城市的边缘 镶嵌在县城的心口
现在,我摊开双手等不来一只蝴蝶
抬头看天也盼不来一个月亮
为了寻找你 我就搬进风里
告诉路过的鸟儿你的模样
我的身体潮湿依旧
这一切好像变了但又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