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华夏,是五千年来历史凝成的那一片月光,诗词歌赋尽显其上,六艺经传承袭耀扬;抑或是兴衰更替重塑王朝,黄河四海奔流广袤,以及那看不见的情怀与惆怅。
何以中国,是数十百载奋斗汇成的那一面红旗,奉献牺牲只为信仰,文化争鸣尽显锋芒;抑或是敬告青年重燃炬光,觉醒思潮革新建党,以及跨越年代的付出与梦想。
回溯1915年的时光,是思绪萦绕的开端,也是理想重现的答案。那一年,《新青年》开始发行,油墨纸张承载的不只是编辑部的心血,更是整个旧中国思想的觉醒。那一年,少年转身不问路与归途,只身奔赴文学与思想的改造。文化的交锋,思想的争鸣,见证的是历史的延续,也是年代觉醒的光芒。
五千年文化,三千年诗韵。历史之所以独具魅力,往往在于,它见证了沧海变迁与太多人的回忆。与笔墨对话,我看见,《新青年》编辑部坚定决心,以文学的力量唤醒人的思想与能力。与砖瓦对话,我看见,北大红楼的伟岸,承载着的是那段时光的付出与记忆。与历史对话,我看见,南陈北李相约建党的身后,回响着的是无数流离失所人民的心声。而与秋风对话,我看见,当往事归于宁静,秋风吹起的,是落叶,是往事,也是思绪与回忆。
二十载的时光沉淀为平静,此刻的我重新唤起对于文学的感受与记忆。从未想过文学的力量可以筑建家国,而我也知道,仅有文学,肯定不行。
“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深夜的呐喊是对于人民的呼吁与激励,也是先辈坚定为信仰奉献的决心。自古革命,无不有流血牺牲者。是仲甫先生只身入狱,一心想要团结群众一致对外;是郭心刚以血为墨,画就一张张字幅只为“誓死力争,还我青岛”;是陈延年无畏通往刑场的义无反顾;也是豫才先生甘愿挺身而出的那句“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先辈的奉献牺牲与义无反顾历历在目,而少年的勇气与理想也就此诞生。是“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国家”的担当;也是“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延续。新一代人的初心,源自于那个年代的觉醒,也必将使炬火薪传、红旗高扬。
“历史是一堆灰烬,但灰烬深处有余温。”回溯往昔,先辈以青春献身时代的觉醒与政党的建立,山河挺立南北长;遥望今朝,少年终将承袭思想,接过红旗,岁月芳华展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