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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城大学 - 《聊城大学报》

繁花不响

作者:文学院  吴伊蕊    
2024-12-24     浏览(36)     (0)

阅读《繁花》时,我们就会穿越历史走进那个黄浦江畔繁花似锦的上海,走进那个人人都有机会的年代。

有人评价这本书是一部近代上海版的《红楼梦》,一卷上海的《清明上河图》。的确如此,小说人物众多,其中女子便占了一大部分,而大幕一拉,各色人物便陆续登上市井舞台,饮食男女在一场又一场的流水席上,在一次又一次的觥筹交错间,绘制成独具一格的大上海。在这里,我想提一句话,这句话被印在小说最开始,也贯穿小说的始终,那就是“上帝不响,像一切全由我定”。这句话是本书的主角之一小毛和春香匆忙结婚时,信教的春香做祷告的片段,人间求告,上帝不答。于是一切从这句话开始,用两条双线的方式分别讲述20世纪60年代和20世纪90年代的故事,三个主角分别是军人家庭出生的沪生、资本家家庭出生的阿宝以及工人家庭出生的小毛,以阿宝为中心,讲这三个上海人从小到大的故事。在商战股票经济迅速发展的过程中也穿插了大量男女的情感经历,作者用深情的笔触生动描绘了男女之间的喜怒哀乐,家庭中的生离死别,和朋友之间的分崩离析,就像少年阿宝心中有他永远忘不了的白月光,玲子曾是陶陶的恋人,而汪小姐为了生下第二个孩子选择假离婚,等等。

《繁花》不是大团圆式的结局,故事中的人们以繁花绽放后凋零的过程而结束。我想这本来就是故事,这样的结局符合人物设定,也符合术创作规律。

那个20世纪90年代的上海,辉煌灿烂,黄河路上人来人往,人人争上游,阿宝也变成了宝总,成功过,失败过,在沪上弄潮的儿女中留下一段传奇,道尽一个时代的情义与欲望。

看完最后一页,像是过完了一生,繁华繁花,胜极必衰,人生就是这样。蓓蒂说我要变成一条金鱼,汪小姐说生活平淡无奇,姝华说人生是一次荒凉的旅行……

如果说红楼一梦,是没落;那繁花不响,则是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