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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理工大学 - 《武汉理工大学报》

天地之心

—读《中国人的心灵》有感

作者:□新媒体  2101  张芸蕾    
2024-12-15     浏览(47)     (0)

文章讲述了文学是人类心灵的避难所,鲍鹏山的文字是感性的,展现着灵魂飞舞的姿态。中国人的文学是感性的,注入生命活力依然存在,写作本身是对塑造心灵。文章还提到了古代文学的大美大善、大哀大痛、大喜大悲。

文学,是人类心灵的避难所。 翻开书页,我试图随着鲍鹏山的文字,寻找那些在文学中避难的心灵,感悟古代文学的大美大善、大哀大痛、大喜大悲。

面向风雨的歌者

“个人从来没有以这样嶙峋的面目面对过世界,世界也从来没有向我们展露出它如此峥嵘的色相。 这是中国历史上最为孤绝的人格,空前而绝后。 ”

那也许依旧是一个蛮荒的时代,人们着葛布缁衣,吃粗茶淡饭,却不妨有人远瞻星空、近观蒹葭,直面风雨、引颈高歌,以诗来熔铸自己的灵魂。

屈原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是一本大书,我们代代翻阅却不能尽其意。 他是躁动的大海,为那些“永恒的疑问”所折磨苦恼。 他是绚烂的云霞,自望舒先驱、飞廉奔属的缥缈天穹中来。 他是面向风雨的歌者,将对人生的困窘、命运的感慨点化成风雨洒向遍地悲鸿的楚地,将对不公的控诉、自我的坚持铿锵成诗歌高亢于苍穹之上。

《离骚》,离骚者,犹离忧也,那是强悍不屈的个性心灵的痛苦心声,是在痛苦之下,自我觉醒、自我坚持、自我抗争的人性曙光。 衣被词人,非一代也,其熠熠生辉的精神与心灵,又何尝没有熔铸在华夏代代的血脉基因中呢?

行吟泽畔,长歌当哭,但屈原并不脆弱,他有着自绝于世界的惨烈与孤身对峙世界的锋利。

长安花

“盛唐———一个伟大的时代,演完了它的辉煌,关上了它的大门,繁华远逝,功业不在,雄心衰颓。 那些后来者、迟到者只能坐在紧锁的时代大门外,叹息。 ”

可长安,曾是有花的。长安的花开在念奴 “春娇满眼睡红绡, 掠削云鬟旋装束”的歌声中;开在杨玉环“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的舞姿中;开在公孙大娘“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的剑舞中;开在李白的千千万万遍吟诵的诗酒月光中……

在盛唐,有英明神武的天子,有贤良忠直的群臣,有才华横溢的诗人,有风华绝代的女人。 历史赋予这个时代特有的英雄气度与让人有所感悟却又难以说透的历史智慧。 是它,带来了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个百花齐放,繁华竞逐的美学之春,为历史留下了浓墨重彩值得高歌的一笔。

天宝十四年,渔阳鼙鼓动地来,九重城阙烟尘生。 赫赫大唐的盛世之花凋零了。 但盛唐之下的笛声、阙曲、诗歌、华美都留传下来,在后人心中留下一颗永不消逝的花种。

中国人的心灵

文学的世界,是感性的世界,是人们本真、纯洁的感情交错纵横而成的世界。 文学欣赏是否发生,是我们是否被文学感动、感染。 这就是真理至上的理性世界和真挚纯粹的感性世界的差异所在。 对于感性世界来说,理性是刻板的,苍白的。 感性世界是多彩的,它是人们情感的熔炉,这是人们真性情的交汇处。

文学不只是灵魂的避难所; 它在表现意欲的生活和想象的生活时,展现着灵魂飞舞的姿态。 文学之所以是美的,因为它是灵魂的飞扬,它在寻求更好的生命状态。

鲍鹏山的文字是感性的,自信、放肆,他用飞扬的文字追逐古人的飞扬,他所爱的虽然很多,但都呈现出真诚、坦然、宏丽、通达的情态。

中国人的文学是感性的,无论文字形式多么古老,作者注入于其中的生命活力依然存在。 而写作本身, 原本就是对塑造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