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挺直了腰杆
唤起了每一处脱敏
我梦见自己正和群山对立
眼前却是静默的小屋紧闭
颓败线划出了分界
我知道 他还在变本加厉
我想 我又在孤独的角落
群山和小屋变成了深谷
深谷平躺于河床
河床早已对水没有了盼望
我想 我也悬在山的顶处
望着干涸沿着边界向我蔓延
而群山依旧 流水淌淌
高贵的沉思在静默中响亮
我想
这是所有的我想
也是所有的审度
而哪里又是尺度
而我想
他忠于大地 是其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