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冬,喜欢她的凛冽,更爱她的静寂。我愿为她谱写优雅的旋律,歌颂独属于她的奥妙。
“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是了,铺天盖地而来的雪花,确实压得人有点喘不过气。她携着凛冽的风来得声势浩大,吹的赤裸的灰色的枝像无数鞭条,挥向空中乱打,打得花草再不复往日的芳菲,喧闹的流水也沉默不语,就连那耸入云宵的山峦也被雪白遮了个全。但,独独那红梅偏要与冬作对!风呼啸得越激烈,红梅开得越艳丽、越芬芳,好似一个英姿勃发的红衣女子在凛冽的风雪中舞动卓越的身姿,用舞姿安抚了狂躁的风,转而肆意拨弄漫天的雪。随着天空悄悄裹上黑袄,红梅也停下了舞步,轻抖去身上的白衣,进了屋子。进门,一股夹杂着酒气的白雾冲上来与她缠绕。紧接着身着单薄衣衫的妇人从稚气的孩童手中接过了她,怜惜地伸手抚摸。周遭破败的墙壁上只有钟表还在不知疲倦的行走,老旧的火炉也只剩下零星的火光,望向窗外朦胧的月光,红梅知道纯白的洗礼已经悄悄结束,独留下了满地圣洁的羽毛。
我想冬还是一曲悲悯平静的歌,应被人们世代吟唱。
(学生记者 冯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