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培训就是自一月新冠疫情暴发以来,全省卫生系统从上到下,全力抗击疫情取得阶段性胜利后,开展的首次业务培训。这期的培训时间,比以往任何一期都长,这在卫生系统业务培训史上,也是最长的,每天的培训课程排得相当紧凑。诸多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一线的医学专家、学者,为基层感染与消毒战线的医务人员,现场传授和分享积累的经验和成果。最新的、前沿的、先进的防控技术,是此次培训课程的重中之重。
对于从事感染控制和消毒专业条线的我们来说,此次学习无疑是雪中送炭,对提升业务能力、开展疫情的常态化防控工作,都是至关重要和意义深远的。
我是一名区级疾控的消毒人员,在此次的疫情中,扛起了全区的消杀、指导和培训任务。
省疾控文件通知上的报到时间是上午12点前,我所在苏州离省城不远,坐高铁,一个半小时。上午8点30分的票,中午11点已经出现在培训指定的酒店大堂了。
南京,一座我很熟悉的城市,也是一座我很亲切的城市。说熟悉,不仅因为是省城,还因为由于工作原因,每年要到省城或学习、或办事多次。说亲切,是因为在省城有我至亲的姨姐。
姨姐是我大姨的女儿,高中毕业后进了乡办厂,因她有文化,模样又好,进了乡办厂没去车间,成为厂办公室的一名办事员,相当于现在企业的文秘。办公室又是兼有接待办的重任,客户来了,会场、住宿、用餐等等的一应事宜都需要他们打理。姨姐就是在迎来送往中遇到了她的真命天子,坠入爱河。
姐夫南京人,姨姐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地跟着姐夫到了省城,从此在大都市扎根落户、生儿育女。
姨姐虽然是姨的,但我和姨姐的感情却是毋庸置疑的,这大概和上一辈的血缘有关。母亲姊妹四个,母亲最小,上面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或许年龄悬殊的原因,大姨和母亲最亲,也由此,我和大姨家的女儿——姨姐也最亲。
我还没成家那几年,每年要到姨姐家住上几天,在省城吃喝玩耍。
南京,就像我的第二故乡。个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南京,还有我曾经至爱的人。
二
酒店的大堂聚集了不少人,一拨接着一拨,都是前来报到的同行。
会务组在酒店大堂内设立了两个“报到”处,各有三名会务人员对前来报到者进行签名登记、发放学习材料和餐券等,由于各路同行,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段报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