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大学 - 《聊城大学报》
学车记
作者:外国语学院魏凌博
6月12日报名,8月11日通过科目一考试,9月16日通过科目二、科目三考试,10月19日通过科目四考试,至此,本姑娘已经顽强地通过了重重考核,光荣地成为一名机动车驾驶员啦!
学车的动力源自自己一直以来对机动车的热爱。记得小时候大约五六岁的年纪,有一次回乡下给奶奶家秋收,大人们就教我在玉米地里开拖拉机。三叔给我挂上一档,不用踩油门,只控制着方向走就行了,那时由于个子太矮,坐着根本够不着方向盘,只能站在车头里开。那一次,兴趣来了,就想知道脚底下那几个踏板有什么作用,随便一脚踩下去,车“嗖”地一下窜了出去,大人们都吓傻了,扔掉手中的棒子喊着跑着追我的拖拉机去了。现在想来,虽也觉得后怕,但脑子里竟还是自己当时昂首挺胸,站着开拖拉机的一脸自豪样。
开车是一门技术,它与年龄、职业甚至学历没有太大关系。学车的时候,“车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有的人天生就对机动车敏感,那他学起来、开起来自然就如鱼得水。但是,“车感”也是“可以锻炼出来的玩意儿”,只要肯下功夫练,一样可以开得很好。于是乎,像我这样既没多好的“车感”,又不肯下功夫练,仅凭自己一腔不知天高地厚的热情就想上路的准驾驶员,自然就成了教练的“老大难”。学车的时间选在暑假,几乎所有的恶劣天气都赶上了,酷暑、骄阳、暴雨,再加上训练确实很累,于是我一不小心就成了我们车上“潜水”次数最多的“潜水员”。“8.9”特大暴雨前一天,早上起床西校就已是风雨大作了,我就很理直气壮地给教练打电话请假,谁知张教练就给我仨字:马上来。当我极不情愿地骑到逸夫图书馆时,惊奇地发现孔老夫子塑像以东地面竟然是干的。看来学车总偷懒,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
9月16号是我的生日。那一天,在车管所,在人民警察的陪伴下,我度过了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个生日。那天考试特别不顺,上午考试时,由于非技术原因没有通过。同去的朋友已经让这要回来准备下个月再考了,但我有个预感,预感那天我们一定能通过,于是我极力劝她留下来,争取下午再考一回。那天天气特别热,我们从上午十一点等到下午四点半,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才争取到了补考的机会。终于听到了那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女声“恭喜您考试已合格”时,妈妈的电话打了进来,听到她的问候声,我的紧张、焦虑、委屈一股脑全都溢出来了,我冲着老妈痛快地哭了。虽然那天中午在车管所紧张地就啃了一个烧饼,但我仍把考试通过看成我最宝贵的生日礼物。
现在看着拿在手里的这张沉甸甸的证,回想学车的这场历时近三个月的持久战,还是觉得很有意思。我们喜欢清早到训练场之后看那几位教练“秀”一把,望着他们“一骑绝尘”,心里好不羡慕;我们还喜欢休息时听教练给我们讲“某女路考时由于过度紧张,挂档时竟然摸到了考官的手上”“某考生考场地时犯迷糊,把车倒进了一号大车库,竟也歪打正着地过关了”诸如此类的笑话;还记得一伙人中午加班到东校的小餐馆里吃饭,一边相互监督着不许“酒驾”,一边忍不住偷偷地喝清凉的啤酒;还有可爱的王姐,每回见到某位男士,都会悄悄地跟我说:“凌博,那小子真帅。”……
和我并肩奋斗了一个暑假的车友们都已陆续拿到了驾照,而那些唱着歌去东校练车的日子也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我会一直记得我们的约定:平安驾驶,杜绝违章。前两天孔哥打电话来说将来哪一天我们几个人一起开着私家车去远行,主意不错,可是,我的车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