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大学 - 《南华大学报》
斯芭乐犬
作者:船山学院 唐众涵
斯芭乐犬是我想象中的犬,名字是我胡乱编的,但是我却总能在各地闻见它腻得发慌的香水味。
根据我的想象,斯芭乐犬是一种品相生来就极其优良的犬类,就算丑也不会丑到哪去,因为这种优势,她混迹于高档“商品”的行列,可是因为这种狗老的快,又贵,所以一般只有那些皮下脂肪欲爆且溢得可榨油的有钱太太喜欢,因为这种现象,时下部分年轻的潮流者常常要付出吃一个月泡面的代价来获得一只斯芭乐犬,由此看来,斯芭乐犬的本事可就大的很了,既可以让一个人患上胃病,也可以充做贵妇聚会的前菜。
我也养过斯芭乐,尽管我还不是贵妇,却有着一颗成为贵妇的心,这不难,变性,挣钱,这种在当前看起来疯狂荒谬的想法,在曾经我溜着斯芭乐偶遇每一位陌生的熟人时,居然是真诚恳切且愿意付诸行动的计划。我抱着狗微笑着,从金字塔半尖吹来的风途径海洋又吹向我,路上的大妈羡慕不已,用看好孩子的眼光看我:“有出息。”殊不知我曾在她背后骂过她千万遍,占便宜不要脸之类的。
养斯芭乐的我当时对待万物并不是平和包容的心态,要不是我表面功夫做得好,我会被那些世俗中迷恋龟兔赛跑的“运动员”给唾弃死,我在心里嫌弃着他们,却不得不承认着他们的有用之处,其实大部分人性又仅仅只有丑恶之处呢,只是我当时不知道,而且一看见他们一幅恨不得用钱来敷脸的情相就实在懒得去了解他们的好,这事不怪任何一个人,要怪就怪历史上贪慕虚荣的第一个人,那从石器时代就有了,而且适当虚荣还挺可爱的,那怎么办?只能逮下一个怪,怪就怪他们成长的生活环境,怪生活环境就得怪他们父母,怪他们父母就得怪他们父母的老板,怪老板就得怪钱,怪一个爱钱的人居然能怪到钱上去,真是可笑的很,于是折回来,还得继续怪他们本身,不够克制。
我是被斯芭乐犬咬过的,打了一剂狂犬疫苗,护士扎针时,药水居然弥漫着下水沟的气味,从此送人,因为我本身害怕动物,怕狗更是要命,若不是为了我的“贵妇计划”,不会出此下策,我渐渐淡出一切潮流,我变得害怕人群,害怕冰水以及任何大张旗鼓的示好,我终于变得老实了,在这喧闹而嘈杂的世界,我开始独自生活,干净的空气日复一日的清洗着我的内脏,使我变得中庸坦然,那些即使满足的快乐渐消,取而代之的是在痛哭中慢慢坚实起来的幸福,唯一的苦恼就是夜深人静时乘时光傲鴘,踏经那段年月仍会尴尬与后悔,那段时间腻足了心思去赚买斯芭乐犬的钱,还不如去店里抢一只,坐牢到现在也不会那么羞愧。
式以莫须有的种种,推练平和的苦态,是以“莫须有”须字成分远胜过莫而做前提的,令人难过的是,我生活的社会迫使我的眼光短浅的看见了这一种只要不受它其害便完全无视的事实,似与水平面相吻合的杂质,益于水虫却污染水源,我们没必要也不可能去消灭世界上的每一只水虫,喊着这样哪方面都不得罪的口号,动动手指一令一令传令下去,由高到低各部分你曲解一句我曲解一句,领导深觉自己做了好事,宴请全市,宴请地球,与之牵连的横向环境更是像大妈在大减价活动的超市门口蹲作起跑之态,那些减肥的真该躲远些。
斯芭乐犬我也短暂的养过,真实感受就是有趣可爱,却在将它送人的许多年后后悔有那么一段饲养它的岁月,觉得养这种高贵的狗真是令自己的灵魂贬值,然而我的小狗真诚可爱,它全然无错,这个种类也无错,我在想,我也没错,那段时光里,我分不清是谁错了,尽管世上会有很多叫人后悔难过的事,可是它们都没有原因,谁都没错,可能其中这段缘分是夹杂着不幸的,也可能是历史的惯性在做功,我没有深究,因为^
毕竟斯芭乐只是我想象中的犬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