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抓住风呢!“ 巧 了 , 我 血 液 里 住 着风。”
那你晚上会不会搂着月亮睡觉?
“太阳在左手心,月亮在右手心,而那些女孩就像我凌乱的头发。”
扎堆在你脑海里?“不是,是被风甩在脑后。如果风水轮流转,你怕不怕你女儿在十八岁也遇到我这样的男孩子?”
怕,挺怕的,毕竟女孩子扎堆跟风跑。
“黄昏的太阳总是美丽。”对,也仅是黄昏。“青龙照虎山人。”哈雷彗星本星。“我的血液里住着风,什么都会走。”
我是个假面的诗人,什么都
不挽留。
“我前不久失去了爱人,无情的是我,怪不得别的谁。”
这个年纪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眼泪无声地落下来)你眼泪烫吗?要不把这些东西都摁在火炉烧烬?听它扭曲地嘶吼,充满委屈和悲愤,想钻破铁制的囚宠。其实情绪就是恶魔贪婪的舌齿。
“不烫,就好像心里钻了冷风似的。”
流经心脏了吗?“淌着欲望,在大街上行走,良知泯抵眼睛。”
“你好,我叫余烬。”南风北渐。“宝云溪有僧舍,盛冬若客至则燃薪火,暖香一炷,满室如春,人归更取余烬。”
如果我十七岁,我会很欣喜
遇见你。但是我二十岁。笔下只有生活。
“好巧,我也快二十岁,看不见未来。”
哎,大家都苟活着。“我的梦想,感觉好像都死在废墟里,再怎么努力也开不了花。”
因为总是在挣扎,支零破碎的现实和无休无止的白日梦,自私贪婪地侵蚀着父母。一丝光亮便装着衣冠楚楚,看着多光明。而夜剥开的皮,里面是腐烂的灵魂。
“其实信仰早不虔诚,在一堆快乐前,无法落脚。热情耗尽之后只剩下傲骨,明天、看的见、看不见。一条彻头彻尾没有方向的路上,也许装傻是个好的选择。”
没有被死亡支配的话,就会多些笑吧。
“死亡倒也不过是一秒中的绝望,你却是我百年中的失望。”
失与绝,你经历过多少?“经历,就好像,太多的藤曼挂在胸口,沉重的不只空气中的尘土,还有铅汞般的血液。而
这些,我身体中都有。”
热情过滤血液杀死藤蔓,尘土被暴风雨自然洗涤。这才是藤蔓尘土铅汞般的血液该有的归宿。
负重不是你存在的意义。“热情就是野狗,尖锐的犬齿折射着贪婪的唾液。”
但这是无可奈何的本性,不要抗拒。
“暴风雨总是用自己的袍袖,左右着迷茫的孩提,用自己那庞大的躯壳,遮住他们看到家的眼睛。”
树上长的树叶,你认为它的归属是大地?
“它的归属是命运的安排”看不清方向前进就可以了,反正看命运。你知道笨鸟不飞,却在想什么吗?
“?”生娃。“为什么?”自已没本事,想让下一代好好努力,飞一把。
“现在不都是这样吗?”就是如此。“世间常态,我们都是这样活着的。”
(文/柏迎珍 梁世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