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现实主义,我理解的是没有必要纠缠于它是否“客观再现”,而更应该强调它是否是“一种思想结构”,是否反映了“一种总体生活”。即使是最经典的法国现实主义作家福楼拜也并不认为“真实”就是全面反映现实。他认为“现实只是一个跳板”,而意义的真实是在背后呈现出来的。因此,他宣称憎恶“日常生活”,并希望达到“响亮的风格,崇高的思想”与尽可能“挖掘真实并工笔细描”相结合的创作。
美国文学批评理论家杰姆逊在谈及这一问题时这样认为:“文字中的现实主义问题由于对表现手法的争论被极大地混淆了。
争论的问题包括描写、逼真的刻画、摄影似的精神描摹之类术语含义。我认为这些问题最好通过电影而不是文学作品来理解。我们一般所谈的现实主义主要是涉及某种叙述形式、某种讲故事的形式,而不是狭义的静态细节描写和表现之类的问题。”
不难看出,无论是福楼拜,还是杰姆逊,都在试图阐释一个观点:现实主义中的“现实”并不是客观再现,它应该是一种叙事方式,需要一个总体原则,而并非物质主义的真实与再现。换言之,判断一个文本是否属于现实主义,核心不在于它用了什么样的美学方法,而在于作品的总体倾向与基本的叙事结构。具体到现实主义与现代主义,其本质区别不在于是否用了“象征”还是“再现”手法,而是作家所关注的现实是哪一层面的。
语言的隐喻资源随处、随时可见,亦可靠感觉捉到。我们在语言的背面看到了暴力的施压和施压的不合理现象,更看到了整个人生的起伏和对自我错误的估价——任何人都战胜不了时间,任何人都在不同程度上秉承过敏感的触通意识,他们/她们/你们说出的任何一段话语,都与实际发生过、正在发生的事例相连,以及我们在该事例所处的位置上产生出的心理趋势。因此,隐喻的暴力是我们永远无法战胜的暴力,无法咂摸准确的心智运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