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少游丝落絮,厌卷了春风
才捻着日子把欢脱吹成确丧
缁衣施展袍袖裹住蹴鞠
疲惫了烟柳,挂失了暖树
挑泡,挤阳秋,倒提铁壶
我托付杯子,端详崎岖的蛇形
或许,遥远的古道,残墙斜照
夯士里插进一根冰糖葫芦
像对—辆马车的持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