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来到熟悉的讲台
依旧手持话筒,朗读熟悉诗篇
鲁院,你幽深的大堂环绕永垂不朽的名字
而现世的人流穿梭
来而又走
你最终将把谁留下,成为金色画像
也许我用尽一生的写作只是一首徒劳的挽歌
不为歌颂
只为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