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都已经入仓了。禾秆烂在田里
人们套上长袖衣服,三五成群坐在院坝
谈论红白喜事,谁家有人出生,哪家有人去世
似是而非的多少年,道场上诸多面无表情的脸
轮廓已然模糊。哭声此起彼伏的
这多像我。此时睡在翻来覆去的胃疼之中
来不及说出日子甜蜜,药多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