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交通大学 - 《上海交大报》
发思想之先声，做新时代奋斗者
钱学森《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发表四十周年学术研讨会专家发言节选
2018-10-08
浏览(62) (0)
编者按：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前夕，伴随着思想解放和“科学的春天”来临，1978年9月27日，人民科学家钱学森和他的学术同仁以敏锐的学术眼光和战略视野，在《文汇报》发表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该文的发表标志着系统工程“中国学派”的创建。从此，作为小至工程管理、大至国家管理重要方法论工具的系统工程理论，逐渐融入了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洪流。
系统工程思想是钱学森晚年科学贡献的代表性成果，是支撑钱学森作为一位战略科学家和战略思想家的重要理论建树。四十年来，系统工程思想在我国得到广泛传播，其学术价值和应用价值得到了有力证明，并与我国改革开放伟大实践实现了同频共振、同生共荣，显示了强大的理论生命力和现实生产力，成为党中央治国理政、以系统思维加强顶层设计的重要方法论依据，并得到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肯定。
为进一步促进系统工程思想的资政服务功能，弘扬其对解决复杂问题的方法论意义，更好地为新时代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实践提供智力支持和理论支撑，9月25日，上海交通大学联合文汇报社，在钱学森图书馆共同主办庆祝改革开放四十周年暨钱学森《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发表四十周年学术研讨会。会议邀请来自中共上海市党史研究室、文汇报社、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国防科技大学、中央军委科技委、中国航天科工集团公司、军事科学院、中国航天第十二院、西安交通大学、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内蒙古沙产业草产业协会等单位长期从事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研究的专家学者、嘉宾共60余人出席。本次会议为这一重要思想建树与理论成果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程中继续发扬光大、不断推陈出新发出了响亮的“理论强音”。
为此，本报节选部分专家发言，以飨读者。
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为新时代注入理论的力量
■中国工程院院士，西安交通大学原副校长—汪应洛
1978年9月27日，钱学森同志在《文汇报》上发表了《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他在文中说：“要完成新时期的总任务，在本世纪末实现农业现代化、工业现代化、国防现代化和科学技术现代化，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的强国，必须大大地提高我国科学技术水平。”至此他架起了科学和哲学的通道，也标志着钱学森在研究马克思主义哲学领域卓尔不凡的深远影响。
20世纪80年代初，钱学森已洞察到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规律，预言21世纪的第六次产业革命的光辉前景。他开创了产业革命全新理论，80年代末，提出了开放复杂巨系统的概念、理论及其方法，组织“两弹一星”研制、发射等复杂系统工程。
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得到党和国家高度重视，只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时代相结合，才富有旺盛的生命力。钱学森提出了关于现代科学技术体系、复杂巨系统工程，包括系统科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等十一个大部类组成的现代科学技术体系结构，指出多个领域之间联系。学习和研究钱学森以辩证唯物主义为最高概括的整体学术思想与方法，对中国乃至世界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
钱学森是“爱国奋斗、建功立业”的典范
■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副主任—严爱云
四十年前，人民科学家钱学森以非凡的学术智慧和科学远见，开创了系统工程“中国学派”。其根本标志就是《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在《文汇报》的发表。经过四十年的普及、应用和发展，系统工程思想与中国改革开放实现了同频共振、同生共荣，并在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得到了有力证明，显示了强大的理论生命力。从历史的角度看，这既是国家之需，也是时代之幸。系统工程思想是钱学森晚年科学贡献的代表性成果，是支撑“二十一世纪的钱学森将更伟大”这一论断的标志性成就。时至今日，这一思想在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高度赞赏和充分肯定。习近平同志多次在不同场合指出，要从改革开放兴衰成败的高度，用系统工程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和思维方法解决我国当前带有全局性、复杂性、整体性的社会问题。追根溯源，所有这一切都说明系统工程的重要性。如果说，作为组织管理技术的系统工程思想是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实施、在“科学的春天”里绽放的思想之花，那么，今天会议的召开则意味着钱学森构建的系统工程“中国学派”在新的历史条件和新的时代条件下结出了丰硕的理论成果与实践成果。
今年，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印发了《关于在广大知识分子中深入开展“弘扬爱国奋斗精神、建功立业新时代”活动的通知》，对在广大知识分子中深入开展“弘扬爱国奋斗精神、建功立业新时代”活动作出部署。钱学森是“爱国奋斗、建功立业”的典范，毕生以“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人民服务”为人生的根本遵循和最高追求，是广大科技工作者和知识分子的楷模。在这个意义上，本次会议的召开是对以“爱国、奉献、求真、创新”为标志和特质的钱学森精神的一次“集中学习”，也是对作为一位战略思想家的钱学森的一次“集体研讨”，以便我们从中汲取“爱国奋斗，建功立业”的精神营养和思想力量；既是上海交大和文汇报社两家单位贯彻落实中央文件精神的实际举措，也是上海当好全国改革开放排头兵、创新发展先行者的政治担当和理论担当。
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是改革开放的重大理论成果
■钱学森图书馆总支书记兼副馆长—盛懿
改革开放前后，系统工程思想在中国各行各业得到大力宣传和积极推广。与此同时，以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为代表的系统工程中国学派不断发展壮大，其根本标志就是钱学森等《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的发表。四十年来，系统工程思想在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早已深入人心，在治国理政中得到自觉应用，为坚持理论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提供了有力支撑。
系统工程思想是中国改革开放时期涌现的重大理论创新，是当代人类在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中的一个“飞跃”。钱学森多次在不同场合指出，系统工程是一项伟大的创新，整个社会面貌将会有一个大改变；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综合集成方法是具有中国社会主义特色的理论创新，是中国人的一种创造、一种创新；“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研讨厅体系”“大成智慧工程”和“大成智慧学”等同样是重大理论创新。
系统工程方法能够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系统工程方法强调顶层设计、局部服从整体，非常适合于集中力量办大事，而这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钱学森认为，应用系统工程方法不但可以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有计划、按比例发展，还可以充分发挥人民代表大会和政治协商会议的作用。特别在运用它把零金碎玉变成大器———在对社会主义建设的方针、政策和发展战略，以至具体计划和计划执行过程作必要调节调整时，我们就可以以中国共产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科学地、完美地实现。
系统工程思想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中整体论的继承和发展。西方传统文化中的哲学思想以还原论为主，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哲学思想则以整体论为主。还原论虽然对近代自然科学的大发展发挥了重要指导作用，但并不适用于解决当前日益复杂的社会科学问题。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方法目前是处理开放的复杂巨系统问题唯一有效的方法，是还原论方法和整体论方法的辩证统一，既超越了还原论方法，又发展了整体论方法，是科学方法论上的重大突破。
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的创新之处就在于倡导建立党领导下的“两条指挥线”和总体设计部。党的领导、总体设计部和机关是解决现代化高度复杂的科学技术工作的组织形式，其中党的领导是第一要素。我们在运用系统工程方法时，要由党的领导最终决策。因此，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对于新时代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的重大意义
■中国系统工程学会原理事长—顾基发
《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第一次将国际上运筹学、系统工程和管理科学等多门相近学科用组织管理技术———系统工程统一起来。与西方的系统工程强调工程相比，该文更强调组织管理。随着我国系统工程方面的实践，我们碰到的系统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大、越来越开放，于是钱学森在1989年提出了开放复杂巨系统，并进而提出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方法，将专家群体、数据和各种信息同计算机仿真有机地结合起来，把各种学科的理论和人的经验同知识结合起来，发挥综合系统的整体优势去解决问题。钱学森在1992年进而提出这一科学方法的应用形式，即对诸方面成功经验进行汇总，建设“从定性到定量综合集成的研讨厅”。
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具有科学与经验相结合的本质，人们可能运用一种结合民主集中制传统的规范形式，去寻求科学与经验相结合的解答。按分布交互网络和层次结构建设研讨厅，就成为一种具有纵深层次、横向分布、交互作用的矩阵式的研讨厅体系。运用这样的研讨厅体系，实现解决国防、社会、环境等系统分析从定性到定量的综合集成，具有非常实用的意义。
从国际意义上来讲，我们应该看到这样的现象，西方开始提出来要注意东方系统方法论。原来他们讲方法论与工程对接很行，所以后来就叫硬系统方法论，后来发现与人因素有关，所以说应该发展软系统方法论。最近他们又发展到三界系统科学，他们提出来要注意东方文化，大家可以想想中国这几年崛起使得国际上很多人开始想了解中国的文化，中国怎么思考问题，将来我们的“中国方法论”一定能打到国际上。
更重要的是，我们从西方独霸的系统方法论研究中闯出东方系统方法论，这正好与这几十年来中国的崛起相符，又与国际系统界把控制论、系统科学发展成从一阶到二阶，又从二阶到三阶控制论、系统科学相符。一阶系统科学的核心是以所研究的对象客观世界———物为中心，二阶系统科学的核心就是要考虑研究物的人的主观世界，三阶系统科学的核心就是要考虑人们的社会属性，即各自的文化、传统及制度。
按照钱学森农业现代化系统工程科学路线图创新发展，加快实现中国“三农”强富美
■中国系统工程学会草业系统工程专业委员会名誉主任—李毓堂
习近平总书记近年明确指出：“中国要强，农业必须强；中国要富，农村必须富；中国要美，农村必须美。”党的十九大提出的乡村振兴战略目标也是实现农业现代化，“三农”全面达到强富美。这是保障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使命。然而，依据“三农”现状，欲达到世界一流的强富美，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因为“三农”问题涉及面广，且因果互动，矛盾叠加交错。既包括生物科研成果转化、生产新技术配套推广，又包括农业新体制改革、产业结构变革、系统科学管理科技队伍组织以及政府领导机制完善、方针政策调整等内容。而现行的科技推广方式、农业生产经营方式、产业结构方式、人才培养从业方式以及政府和行业管理部门分割各自为政、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方式等，很难担起新时代“三农”强富美历史重任。
长期以来，人们对钱学森所作出的杰出贡献多偏重于“两弹一星”。这仅是钱老归国后头20多年的工作，而对他后20多年潜心研究实践创新发展农业现代化及社会经济、科技教育、城乡建设、生态文明、文化艺术等方面的科学思想和系统工程的更伟大贡献，却一直缺乏认知和宣传。我一直认为，钱老一生对国家的杰出贡献既顶天，又立地；既有“武略”，又有“文韬”；既为国家策划了科技、工业、国防现代化，又为国家策划了农业现代化；既有过去式，又有现在式和将来式。
当前面对“三农”问题，如果我们不甘心“三农”在世界上永远落后，希望不再“拿着金饭碗讨饭”，不再受制于人，能挑起“三农”达到世界一流强富美的重担，就必须按照钱老绘制的农业现代化系统工程路线图，开展生物新技术和大农业产业革命，创发知识密集型、“三产”一体化的农、林、草、沙、海五大新兴产业经济，建立起国土资源全面优化科学利用系统、生物新技术成果转化配套系统、规模化新型集体经营系统、农（牧）工商一体化新兴产业系统、“三农”科技人才综合培育从业系统及国家领导管理服务机制优化系统，加快“三农”强富美步伐，使我国尽早全面步入世界强、富、美国家行列。
钱学森与国防科技大学系统工程科学建设
■国防科学技术大学信息系统与管理学院原院长—谭跃进
钱学森亲自指导创建了国防科技大学系统工程与数学系（七系），对系统工程与数学系的定位、人才培养、学科专业建设等提出了大量指导性意见和建议，并强调要“按学科设系，高起点办学”“理工结合，加强基础，落实到工”，为国防科大系统工程学科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创建七系时，教员主要来自于学校的飞行器总体、电子信息、计算机和数学专业，把这些专业，特别是数学和系统工程放到一个系是一个创举，目的是加强系统工程专业的定量分析和信息化能力。
我们要认真研究钱老创新教育的伟大实践，认真研究钱老关于系统工程学科建设的思想及其重要意义，进而运用钱老的学科建设思想，认真研究如何建立学科建设和评价的中国标准。
国防科技大学的学科建设始终按照钱老的要求，强调理工结合、落实到工，强调特色、融合、内涵发展。特色发展：学科特色非常鲜明，就是军事特色。为国防和军队建设服务，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中国特色。国内同行都很羡慕我们有鲜明的军事特色。融合发展：要正确理解系统工程的学科内涵，它既有学科问题，也有工程实践问题；既要顶天也要立地，要努力解决国家和军队的重大工程需求。内涵发展：虽然国防科大有相关的军事与管理学科群，但学科内含始终是系统工程。
四十年来，国防科大系统工程学科围绕军队和国家重大课题开展团队研究，获得各类奖项262项。我们得到了习近平主席的亲自参观和充分肯定。新时代不管军队建设还是国民经济建设，有很多问题需要系统解决，而且我们又迎来了互联网、大数据时代，我们正在努力，想要用实际工作让钱学森系统思想永放光芒。
改革开放与法治系统工程四十年
■教育部法学国家级实验教学示范中心（中山大学）主任—杨建广
改革开放四十年也是钱学森推动法治系统工程研究与实践的四十年。四十年来，我国法治系统工程建设取得了长足的进步。法治作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组成部分，是全面推进中国法治化转型过程中贯穿始终的价值导向，也是实现民主、文明、公正、自由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的基石。一方面，需要执政者、立法者、执法者、司法者、守法者进一步树立依法治理的观念。另一方面，法网仍需严密编织，改革也要协同创新，社会更需综合施治。
今年8月24日，习近平在主持召开中央全面依法治国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时强调，全面依法治国具有基础性、保障性作用，在统筹推进伟大斗争、伟大工程、伟大事业、伟大梦想，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征程上，要加强党对全面依法治国的集中统一领导，坚持以全面依法治国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为指导，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更好发挥法治固根本、稳预期、利长远的保障作用。为努力把我国建设成为全球最安全稳定、最公平公正、法治环境最好的地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我们必须在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的统一领导下，依照宪法和法律，总揽全局、协调创新、综合集成，推动法治系统工程的全面开展。
系统工程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华南理工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原院长—孙东川
今年是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四十周年，也是钱学森等人在中国大力倡导系统工程四十周年。系统工程与改革开放共生共荣。四十载众志成城，四十载砥砺奋进，四十载春风化雨，中国人民用双手书写了国家发展与民族复兴的壮丽史诗。
系统工程在中国有肥沃的土壤，改革开放提供了适宜的气候与环境。由于人民科学家钱学森孜孜不倦地浇灌与培土，系统工程得以在中国茁壮成长，形成了特色鲜明的系统工程中国学派，即钱学森学派。钱学森学派是系统工程中国模式的学术形式，系统工程中国模式是系统工程中国学派———钱学森学派的实践形式。今天与今后，系统工程中国学派正在并将继续发展、完善并广泛应用。
钱学森是系统工程工作者的表率。他1955年回国后，积极奋斗半个多世纪，为实践的系统工程“两弹一星”建立了彪炳史册的功勋，为系统科学与系统工程的理论研究与实际应用作出了无与伦比的贡献。中国系统工程工作者的初心就是跟随钱学森开展系统科学与系统工程的研究与应用，为中国的改革开放与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服务。
钱学森已经离开我们，但系统工程中国学派将继续存在。重新学习《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等重要文章，认真阅读钱学森关于系统工程的各种著述，我们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砥砺前行。中国的系统工程工作者要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贡献，要助力推进“一带一路”倡议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逐步实现。
为传承钱学森系统工程思想这一宝贵精神遗产不懈奋斗
■上海交通大学钱学森图书馆馆长—钱永刚
《组织管理的技术——系统工程》一文既开创了系统工程的中国学派，成为社会管理不可或缺的理论依据与方法论基础；也吹响了系统工程从航天领域走向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各领域的号角，从此得以广泛传播和普遍应用。从文章发表到今天会议召开，一晃四十年过去了，可谓弹指一挥间。四十年来，我国的国家实力和社会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根本性变化。这一切在很大程度上与系统工程思想在其中所发挥的重要作用不无关系。时至今日，钱老当年创建的系统工程思想已经衍生出工程系统工程、军事系统工程、农业系统工程、社会系统工程等众多分支学科。今天发言的各位专家也分别来自系统工程各应用领域。因此，可以说，经过四十年的推广、应用和发展，系统工程已经从概念走向理论、从理论走向实践，从航天型号研制部门走向国家决策机构、从工程技术型号设计走向国家管理顶层设计，渗透到社会的各行各业、方方面面，并深入人心，成为当今中国社会广为人知的高频词汇之一。
今天，系统工程思想已经实现了中国化、时代化和大众化，成为助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科学理论和思想武器，具有无穷的生命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深化改革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加强顶层设计和整体谋划，加强各项改革关联性、系统性、可行性研究。我认为，深入研究并大力弘扬钱老一贯倡导的系统工程思想，为治国理政提供理论支撑和智力支持，既使命光荣，又责无旁贷。让我们一起为继承和弘扬钱学森的这份宝贵精神遗产而不懈奋斗。
（整理：汪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