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月光喝酒,在六月的雨水到来之前万物就开始越发葱茏,日夜猛长你朝着一条铁轨招手,仿佛以此就能招来一声远方的笛鸣
这危险的意境多么美好,多么容易让我白日做梦好像把一个梦套进另一个梦,把一个名字用力刻在另一个名字背面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大梦如真它们多么富有诗情画意
但我总会离开的,一个体内藏有白雪的人不可能每次睁开双眼都遇到好天气比如今天,当一列火车经过时我的身体就无法摁住这被人间悲欢所鼓起的风
而时光依旧凶猛,如你简单干净的笑容一般能把坟茔吹薄,也能把浮尘吹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