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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中医药大学 - 《成都中医药大学报》

念药学院 赵毅萌

2018-04-20     浏览(111)     (0)


  好久不见。还好没有途经十年。
  一如既往。你淡定经过,我目光追随。旁人不自在地吐出一句“那是他吗”我点头不再说话。周围的人已经相隔千万里了,没有人再提起你。
  抱着一摞书,停在校园门口,已经没有认识的人了。你坐过的座位,跑过的走廊,打过比赛的篮球场,已经有新的人占据,你的气息早就追寻不到了。同样的,我也是。
  后来我才明白大概你存在于对面的河岸,我也从未打算搭一艘木船渡到你那儿,即使我明白对面风光正好。我不愿意放弃亲手搭建的草屋,风、雨、雪早已融入我的血液,走得再远也只能属于这里。因缘汇聚,我们曾共存于某个单纯的时间顶端,但只能止步这里。
  安妮宝贝说:“我们每个人都幻想过爱。爱是你在梦中进入幽暗辽远的森林,在水晶般池塘里,看见一朵绝无仅有的洁白莲花。你不能伸手去采摘。你可明白。我们的人生庸俗破碎,如此殊遇难能可见,也不应为我们的现实所占有,更不能奢望它顽固坚定。”自往你与我就持相对干燥而洁净的关系,从不牵挂,亦不粘连。或者说,我们从未尝试过了解彼此。而这,并不重要。因为我从未想过占有,更不需要向你服从。
  都说世界上有两种人。第一种来去自如。能迅速投入到初期的喜欢而后果断抽身,背影决绝潇洒,果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可只要一回头就能发现其实曾拥有的不过是荒芜中开出的几朵野花。第二种小心翼翼。要么杜绝所有开始,要么硬撑到最后。因为已经做出选择,理智与淡漠通通扔到一边,如同战场上剩下的最后一名战士,惨淡而悲壮。你属于前者,我属于后者。当认真的时间地点恰好错过,也就不存在执着了。
  孙燕姿唱 “爱是愚人的国度",亦唱“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事物通常呈两面。我失去你,你得到她,也不过是迷雾围城中最寻常的部分了,我们注定要同行一段路程,你恰好经过,别人亦可以。无复多虑,每个人都会迷失,逃不掉的。
  某天,如果你问我寻找的目的,如果你问我反复的原因,如果你问我克制的意义,我一定唱首歌给你听。像丢失的地图,像和风的透彻,像火车的鸣笛。所有的恰到好处都是我们曾相互赠予的礼物,你遗失的,我可能也忘了。
  蓝天,咖啡馆。我们不用坐下来聊聊天,十年的时间不过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