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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
逐渐的开始回忆,多年以前
曾经的少年,
在正月还没有过完的时候
就已经开始盼望
下一个新春的来临
渴望新衣,渴望美食
渴望一日之间长大成人，那些
珍惜光阴的句子,
只是在作文里面
言不由衷地出现
谁知道所谓的成熟,
需要添加多少调料
一年一味,还是一味多年
欣喜体味了短暂,
还有那些过往的
幸福或者苦痛,一笑而过
过不去的感觉是惶恐,
在心底还有笔下
看它成长的缓慢而坚定
一日一孕育,一月一累积,
一岁一声
清脆的鼓点
那么现在,拿多年以前的年龄,
是否还可以,依然
靠近,身边正如花儿一样
开放的少年
不敢尝试,这些与对错无关
只是怕擦身而过的风里
迷惑了,感慨的双眼
童年里的拖拉机
七六还是七七年的那个夏天
一辆拖拉机,
轰响着驶进我的童年
南孙人民公社西北角的
那个村子里,
一个懵懂少年的兴奋,
甚至盖过了乡亲的喜悦
没有人会理解,
包括现在的我自己
为什么会在那辆机动车身上,
找到了亲近的感觉,
还是嗅到了越来越近的
现代的气息
儿童的讨好与奉承,
其实目的很容易满足,
抚摸生动起来的钢铁,还有
在满载的车斗上,
颠颠簸簸的行一程
炫耀的资本,
足以成为一日的头领
放学的钟声,今日来得太早
没有人告诉我,
那个记忆中活着的
童年里的拖拉机,
属于集体的
我们生产大队的荣耀,
它的归宿与命运
但我知道,
另一种亲切与打动
在父老乡亲的注视之下,
走上台来
如一幕话剧,换了场景
抒情的歌一唱多年
一首老歌,慷慨激昂但很抒情
从上学到就业到现在,
主旋律的声音,
伴随一路走来
第一次上台演出的机会
小学五年级的六一,
农村的儿歌
选择了庄重与爱戴
基于信任和荣誉,大声地练习
懊丧的心情
伴着嘶哑的嗓音一起
成为最终的看客,成为遗憾的
记忆,在童年的深处珍藏
又一次上台高歌的机会,
以主人翁的姿态
参加汇演,
在礼堂的幕布拉开以前
四排的队伍成为三排,
最后的我们
在观众看不到的演员后面,
放声而歌
因为神圣,
放弃了对简陋的抱怨
台上是演出,台下也是舞台
再回首,已是多少折
起起伏伏的曲调,一唱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