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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航空航天大学 -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报》

勇敢的心

作者:学生记者 严越    
2016-09-30     浏览(88)     (0)

  “你或许会认为我的故事很荒谬,但历史是由那些相信奇迹的人创造的。”这是电影《勇敢的心》的开头台词,它原本引出的是那段波澜壮阔的苏格兰独立英雄史诗,而我想到的却是人民英雄纪念碑上铭刻着的那些英雄们,我们淡忘他们太久了,他们似乎已经成了某个伟大却无人问津的符号。可随着电影的进行,我愈来愈频繁地想起他们,把区区肉身活成丰碑的他们。或许正如那首歌所言:有些事,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会忘记。
  许是因为爱国这种情感太过普世吧,虽然是美国的电影,我却在华莱士喊出那声“free鄄dom”时孩子般热泪盈眶。在爱国主义被各种污名化,被歪曲为“狂热的民族主义”的代名词,被贬低为 “流氓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之时,这部电影足以让我们回想起了爱国的原意:对脚下这片土地朴素而天然的热爱,以及由这份深沉的爱而产生的一切勇气与倔强。它本不应该,亦不需要被探讨乃至辩论,因为有些情感不言自明,它流淌在血液里,至死方休。
  自由的代价让自由更加高贵,华莱士用鲜血与生命证明了这一点。他本可以用一句mercy换得生命和荣华,他的族人乞求他这样做,他们不忍他们的英雄失去他高贵的头颅。但他选择了“freedom”,选择了用头颅,换一根永远挺直的脊梁。这不正是那个年代无数仁人志士的写照吗?譬如那个冰天雪地里吃棉絮来与敌周旋、连敌人都为之折服的杨靖宇,或是受尽酷刑却宁死不屈的赵一曼,正是这些英雄,那些染红了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的鲜血,换来了我们今天我们看似与生俱来的自由。而这些英雄们,也用生命诠释了华莱士那句警世恒言的含义:所有人都会死,但不是所有人都活过。
  诗人艾青如是说: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曾有人,这般深沉地爱着这片土地。
  《银河英雄传说》里,杨威利曾说:国家存亡,在此一役,但比起人的权利和自由,这都不太重要了,诸位尽力而为便是。这固然有道理,但若是没有这些为国家存亡献出生命的英雄,又何来个人的权利与自由?自由从来不是上天的恩赐,他它来自那些对故土爱得深沉的人们从未停止的抗争。
  战争时代,英雄们用鲜血和牺牲昭示自己活过,而如今,我们应如何去做到活过?
  我想,大概是用汗水来浇灌这片先辈们用血肉守护的土地吧。让这片土地繁荣富强自由,才对得起先辈们抛去的头颅,洒下的热血;让这个民族的人民,都拥有一张刚毅的、没有被欺侮过的脸。
  让有一天,当先辈们在梦里问我,中华江山如今何样时,我可以大声回答:山河犹在,国泰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