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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工业大学 - 《天津工业大学报》

我们在哪里
公管1201班王超

2014-09-05     浏览(57)     (0)

文章描述了青春期的困惑挣扎和成长,描述了学生们的生活状态,对未来的思考,以及对勇敢的追求。


  科举下的少年们奋力在书中寻找颜如玉和黄金屋,可以悬梁刺股,可以深雪里负箧曳屣。《杀死一只反舌鸟》里孩子们生活在一种神秘哀怨的氛围,成人世界的复杂,无知、纯真和积极,组装融合成了年少的充实回忆。而青年们在路遥的笔下,烙上特殊的时代印迹,在苦水里泡了一遍又一遍,在诱惑机遇面前挣扎一番又一番,面对任何事情都以青春的激情和踏实的态度。我们在哪里,我们的青春到底在哪里?我们该有自己的故事。
  生活里有时会郁闷到一个不能够表达任何的状态,平日的言语和不屑,昔时的豪言跟理想,可以在看到一篇文章,一句话后,瞬间甚至没有话语。有些悔恨,为什么总是要衡量那么多来给许多事情下一个准确的定义,可笑的是并不能够立足一个高度总结一二作为行动的指导,结果就是让事情朝着所谓的大众的角度发展,反而偏离自己的初衷。有些不甘,为什么我们生活的年代是这样尴尬,一些议题在大众的心里其实可以达成一定的共识却很难拿到台面上去成为可以得到共同解决的公共问题。为什么我们周围有那么多人愿意随时放弃自己的想法去追随那些虚无缥缈的 “大众”,“大家都这样做,我理应这样”。为什么在事情来临之时,自己心里懒惰的魔鬼总占据优势,纵容、恣意,不够努力勇敢去担当自己的责任。我在困惑,我在挣扎,带着冲天的翅膀接受现实的风雨砥励,让现实逼迫自己。
  像深夜酒醉这样的事情,路边摊抵挡不住突来的暴雨,几个愤青竟在空路上高唱起来,排成一列玩起自拍,浅尝过一二次,便知道酒精的力量就是将神经麻痹,通彻地掀开遮住心底的朦纱,头痛欲裂,眼神发散,却在通身不知名的地方深深生出向上的动感,汩汩不息。像通宵k歌这样的行为,可能是必经的学生活动,也会是朋友间庆贺美丽心情或相互慰藉的途径,不见得都有生羡的天赋动人的歌喉,却实实在在用音乐这样的形式将有趣的生物们串联、相通。你会不会由此认为我们这样的生活情状有些奢靡,可这作为我们生活的一角着实存在但不代表我们生活的全部状态。我想截取这样的片段表现真实的我们,我们在生活里的跌跌撞撞、躲躲闪闪,和由此带来的被迫式成长,变得麻木、逢源,变得面目狰狞。最终学会用生长在生命里的倔强迎接生活的现实,走向成熟。
  你有很多幻想,并且明知一些想法不可为或不能实现,可你依然要去幻想,可生活的魅力有时候就在于坚持久了,有的果真就不再是幻想。在图书馆一位形象气质具佳美女突然坐在了你对面,你有没有冲动要多欣赏几眼,甚至觉得看书的时间都过得很快;当考研人面对右上桌角的奋斗目标和一摞摞考试书籍,莫可名状的压力总让人紧张焦躁,在草纸上一遍遍划下,“考上-考不上”,再写下考上还是考不上之后的规划。你是谁,你喜欢什么,你想要什么,你下一步该迈向哪里。有人说“青春就是吃自己喜欢的食物,胖而短暂的活着”,在青春的幻想里,我们在努力着什么。我在寻找一些勇气,可最终发现,所谓的勇气,就该是缄默地坚持,没有羞涩,没有怨言,没有轻易被旁人动摇的内心。
  山峰要屹立多久,才是沧海桑田;一个人要仰望多少次,才能看见苍穹;一个人究竟要经过多长的旅途,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鲍勃·迪伦沧桑却饱含遒劲力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响起,声音里干净没有杂质,口琴的音色突兀出现但又把曲调分隔地那样舒服。民谣的意境放诸四海而皆准,遭受战争荼毒的无辜生命的安静彷徨,战争背景下美国民众的斯文呐喊。俄国作家尤里·特里丰诺夫在 《另一种生活》里这样写到:人是一根贯穿时间的线索,是历史的一根可以剥离的神经。处在时代的当口,瞬间像被人揭开襁褓,我们就要看到新奇事物却无所适从,像丢了遮羞布一样尴尬。
  我想,我们需要给自己一些恰当的定义条项,不是说要在风浪无常的大海里给初发的帆船生硬地贴上标签,而是让日复一日的生活里多些追求的激情。我想,自己需要做些什么,把尴尬填补好。先贤用一日三省来勤勉俢己,我想搞清楚我到底在哪里,我要把力气花在什么地方,然后努力。